裹着浴巾的男人如妖孽般半躺在床上,蹙着眉看着一身的狼藉女孩,起身过去,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着她的短发,“真脏!去洗澡!”
“不要,你听我说……”夏清苗挣扎着掰男人的手,焦急想把话说出来。
男人冷冽的眸光一睇瞬间让她息了声。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霸道,他的话从不许人忤逆。
她被男人拉着头发拽进卫生间,热水劈头盖脸的冲了下来,她全身被浇透了。
“我洗还不行吗?你出去!洁癖鬼!”
已经千万遍地骂这个洁癖又龟毛的男人了。
郎思谦的唇角一抽,字从他的牙缝逸出,“邋遢鬼!再脏着进来,扔你进垃圾桶。”
夏清苗冲着男人的背影吐吐舌头。这样的争吵,在他们之间从来没断过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
应该是在回国的飞机上,她不小心把手里的奶茶,泼到他昂贵的西服。
他说女人如衣服,要用她赔西服。
她嚣张地扇了他一巴掌,他霸道的把她逼到座位上,夺了她的初吻。
他说君子动口不动手,对她不动手。
她摇了一下头甩掉所有思绪,脱下衣服快速把自己洗干净,没时间耽误了。
只是望着空空的衣架,她有些傻眼了。
她穿什么出去?看看地上那堆湿了的脏衣服,她保证穿这些会被那只龟毛扔垃圾桶。
她用浴巾把自己裹住,打开门探出小脑袋,“内个,我没衣服,能借我一件吗?”
“穿衣服?光着也找不到重点。”
男人的声音,瞬间气炸了夏清苗。
“谁没重点了?我是C!”她大声叫着。
郎思谦走向卫生间一把推开门,眸光地在女孩的胸口上打了个转,“没看出来,脱了我鉴定。”
夏清苗抽过男人手里的衬衣,挥向男人的头,“滚!谁要你鉴定,要鉴定也是思崎哥哥给我鉴定。”
男人脸色骤冷,再没说一句话地走出卫生间。
夏清苗扯了一下自己的唇,暗自骂着小气鬼。
看看手里的衣服,她的头顶上一圈小鸟在飞,是他的穿过的白衬衣。
微湿的头发,挂空的衬衣,她特么地怎么看都还不如裹浴巾。
她局促的红着脸光脚走出卫生间,留下一路的脚印。
沙发上喝着红酒的男人,让她狠了眸光,他还有心情喝酒?
她一把拉住男人的手,“你跟我去医院给思崎哥哥捐骨髓!他快挺不过去的。”
如果不是严思崎得了白血病,全家人验血,只有他和严思崎配型成功,她也不会来找他。
牟然,男人的手臂一收,她被男人的力量带得跌进男人的怀里,好死不死的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啊!你干什么?”夏清苗吓了一跳。
郎思谦拿着消毒棉花擦在女孩手心上的伤口上,“叫什么?我又没强jian你?”
夏清苗的伤口吃痛着,真心是误会了,不过治伤为什么要坐他腿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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